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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麻婆腦補中的同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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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綺禮,你總是能夠讓我驚喜。這個女人不如我想象中那麽脆弱,真的只是個為了得到家族認可而殺人的魔術師殺手嗎?”通過Assassin監視到了夜晚發生的一切,Archer有點掃興又有點高興,“本來以為一個個都是時臣一樣無聊的魔術師,看來代行者都有其獨自的魅力啊綺禮。雖然本想欣賞一出聖職者被淩.辱的戲碼,但現在也不錯。越是難對付的家夥,壞掉時才會腐爛得比誰都惡心。”

“就像我不可能追求墮落的愉悅一樣,身為代行者的她也只會在主的榮光下毀滅。以她的能力,當然不可能被幾乎與普通人無異的雨生龍之介殺掉。”綺禮終於為同為代行者的Master辯護了,因為這亦是對他身為神之仆從的自我的肯定,“一開始,我就沒有與你期待同樣的事物,吉爾伽美什。”

“哦,那麽你對時臣所說的,讓耗用供魔不夠的阿其波盧德剿滅Caster,達到一舉除去兩位對手的目的,就是騙人的嘍?”Archer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然的笑容。

“不……阿其波盧德的供魔的確有問題。我對吾師的忠心從沒有半分虛假,因為讓吾師得到聖杯,也是教會的期望。

“哼……你還真是會說啊……”雖然已經私下裏在教會密談了兩三次,但Archer還是沒能撬出綺禮心底深處所藏之物,“好像有人來了,那麽我先離開了,綺禮。希望下次見面時,你被俗世道德蒙蔽的心能變得清澄起來。”

英靈帶去了屋內的所有奢華氣氛,現如今,屬於綺禮的房間,回歸了神職者應有的樸素狀態。

“……我還真是會說啊……”綺禮撿起沙發上,茶幾上,三三兩兩倒著的空酒瓶。如果沒有Archer,綺禮搜集多年的紅酒珍品,大約會一直放在這裏,無人問津吧。

只要是極品的紅酒,他一定要收藏到手,這是綺禮的個人癖好。雖然他未有一次品嘗過自己的珍藏。

我所做的一切,只會帶來時臣師父的勝利。他將三只細頸空瓶的瓶頸靠在一處想。

阿其波盧德對時臣的威脅大約僅次於衛宮切嗣,所以綺禮讓她召喚出了耗魔巨大的Berserker,又設計讓她殺掉Caster從而成為所有Master的眼中釘,他不是已經成功地打開了所有Master都不願主動的僵局了嗎。接下來,還要讓那個代行者成為時臣的工具,但是……

一只空瓶從他手上滑落,掉在地板上,碎成無數殘渣。

但是他所做的一切,只有他自己知道,連Archer也只是了解其中的一部分而已。一切都是未得時臣許可而擅自進行的……

堆在茶幾的資料堆

上,Archer隨手抽出的修道女的資料放在最上方。

雖然這位代行者年紀尚輕,但綺禮還是願意客觀地評價每一個人。西洛·愛爾菲特·阿其波盧德,是個不愧於代行者之名的優秀暗殺者。無論哪種暗殺領域都極其擅長,從執行任務的經歷中看不出任何感情,既不是出於虐殺的快感來殺人,也不會因為身為神仆而殺人產生任何愧疚。簡直是為殺戮而生的機器。

所以,這樣的人到底追求什麽而活。如果能讓那位老樞機卿感受到愛,那麽她也一定付出了愛,可是,在那個老人死後,她既不高興也不傷心,簡直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
那就說明,她雖然有類似於情感之物,但拋棄掉任何事物都無所謂傷痛。所以綺禮就不得不追問到底了,她在這個失去一切也無所謂的空虛世界活下去的理由。

綺禮想知道她的答案,因為綺禮沒有在這個空虛世界活下去的理由。

……



“喲,代行者。”奢華得窮兇極惡,帶著與教會冷肅氛圍截然不同的浮華氣質,那位有著神之美貌的青年突然出現在了教會大門口。

西洛剛剛踏進教會,冷不防被突然出現的英靈嚇了一跳。

“雖然你也不錯,不過你似乎不能完全算作世界內側的人類吧。我是君臨俗世的王,所以也只對人類的罪業有興趣。啊,別奇怪,英靈本身也是靈體,所以對靈體的感知很敏感,你更偏向於幻想類的生物。”Archer冷冷瞥她一眼,“死吧,女人。”

在Archer決意在她面前現身時,就已經決定要殺掉西洛了吧。因為身為時臣從者的他,不應該出現在中立地帶的聖堂教會。

金色利刃不聲不響地紮進了代行者的身體。

就算西洛反應迅速,擋住當胸一擊的手背也被割開了一公分深的大口子。血液在黃金的光輝下呈現出葡萄酒一般的奢華光澤,血珠就帶著那樣的質感慢慢地在空中四散開了去。

“等一下,Archer,這個女人是來找我的。她與吾師亦是締結不久的同盟關系,所以Archer,沒有必要殺她。”

大概是感覺到外面的殺意了吧,綺禮從自己的屋子裏出來,制止了Archer。

“時臣真是越來越糊塗了,找的都是什麽樣的人啊。”Archer嗤笑一聲,隨即消去了身形,離開了教會。

“我也是剛剛才知道,我與遠阪時臣有同盟關系啊。”知道Archer真的離開了,西洛冷不防道。

“我讓你來找我,就是說這件事的。”綺禮說,“來我的屋子吧,雖然是父親讓你來的,不過令咒的事不用著急。你的傷口也需要包紮。”

因為是綺禮從Ar

cher手裏救下了她,所以西洛被綺禮把握了主導權,跟在他身後走進了禮拜堂後面的房間。

“把手伸出來。”綺禮指了指茶幾,示意西洛把手臂放在上面。

“我是碘過敏者。”

“是甲紫溶液。”

看著神父在自己的傷口上塗藥水,西洛覺得很不真實。

她明明已經很不喜歡他了,可是她又想起六年前,從樞機卿的私人堡壘回到教會時,暫時找不到為她治療的修女,所以身為代行者的言峰跪在她面前,在她膝蓋的斑駁傷口上塗碘酒導致過敏的情形。

“會加快愈合,也會留下疤痕。”綺禮說。

“就算不用甲紫溶液,也會留下疤痕的。”西洛輕輕握起五指,雖然有點疼,但可以忍受,手的動作不會受到影響,“說吧,你要我做的事。”

“看到Archer在這裏,你也應該明白了吧,我與吾師一直是同盟,我是為了輔助吾師時臣才加入戰爭的。”綺禮慢悠悠地說。

“身為代行者的你竟然輔助魔術師……”有如代行者天敵的魔術師,竟然會尋求代行者的幫助……西洛覺得太神奇了。

“不,不是毫無意義的。”綺禮看著她,眼眸深處一片幽暗晦澀,“聖杯能夠實現一切願望,如果讓心懷不軌的異端贏得聖杯,就會威脅到我們的信仰。而遠阪時臣的願望是達到根源。我明白,你跟我一樣都無法理解魔術師。根源是跟世界毫無關聯之物,遠阪家的夙願,在教會看來是無聊又無意義的事。”

“所以寧可把聖杯浪費在無意義的追求根源上嗎?”西洛緩和了聲音,那麽綺禮所做的一切都能得到解釋了,為了教會的信仰而輔助時臣,連同樣身為代行者的她都能夠迫害,的確是代行者的做法。

雖然她對言峰綺禮無法產生好感,但對他為履行代行者職責做下一系列加害於她的事,還是給予了理解。

“聖堂教會願意讓遠阪時臣贏得勝利,所以,你也來輔佐時臣吧。”綺禮說,“我失去了Servant,對吾師來說有如失去膀臂。你是代行者,為了貫徹教會的意志,也應該幫助遠阪家取得勝利。”

“如果不願意,你會怎樣?”西洛擡頭問他。

“代行者。”綺禮突然冷笑了一下,這是他出生至今都罕有的表情,“不會有‘不’,‘但是’,‘或者’。”

西洛沈默了,過了很久,她才說:“我只有一個問題,在讓我召喚Berserker時,你就有讓我加入遠阪陣營的打算了嗎?”

神父晦暗的瞳孔緊縮了一下,他看著她,以真的十分不確定的真誠神色看著她:“我不知道。”

即便她在召喚Berserker時就死去,

抑或在今夜被Caster殺死,也是沒什麽大不了的事。不過既然她現在已經在這裏了,他就不得不好好思索了。

她是和他一樣高潔殘酷的代行者,終日重覆著無望的殺戮,生活空虛無比。

那麽她為什麽能夠活著,而不尋求解脫呢。這就是綺禮想知道答案的問題了。

半晌,西洛才說:“你很殘酷,但貴在真實。”

“我不會輔佐魔術師的。”她冷笑一下起身就走。

“站住。”綺禮沒有擡頭,伸手扼住了她的手腕,她手背上那道深達血管的傷口因為他的手勁再度流血。

“只要你踏出一步,你就會死,我保證。”神父以冷漠的神色,看著茶幾上自己的倒影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無論TV多麽崩,麻婆都好美麗。

麻婆在第一集就開始粉切嗣了,什麽與我一樣空虛,毫無追求,但是到底是找到了什麽,才會停留呢?他一定知道我不知道的填補空虛的答案啦T^T

最後迅速粉轉黑,原來跟我不是一樣的QAQ人家切絲不空虛,人家有願望,有理想,有抱負。

我粉錯了人QAQ

好蠢啊,切絲!!!!!

我來毀掉你那傻逼的願望吧,虧我一直默默粉著你,以為你是和我一樣空虛的人呢=皿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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